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ZAKER 哈尔滨记者 戴钢 文 / 摄
清晨 6 点半,59 岁的曾国举从家中出发,骑着电动车来到和兴三道街上一处简易房,这个不足 3 平方米的简易房就是他的修鞋铺。扎好围裙,坐在门口的板凳上,修鞋、修包、修拉链 …… 一直忙碌到 18 点多才锁门回家。在近 30 年的时间里,他秉承着对老手艺坚持的同时,感受着哈尔滨人生活上的点滴变化。
赶上街头修鞋的 " 黄金世代 "
40 年前,曾国举和 5 个弟弟妹妹随父母从河南来到哈尔滨。弟弟妹妹们先后都找到了工作,只有他因为从小患小儿麻痹,没有一家工厂愿意接收。 后,在街道办的帮助下,曾国举进入了一家专门招收残疾人的福利工厂,在这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--湖南阳光技术学校全国招生。
虽然身患残疾,但曾国举在工作上尽心尽力,从不让领导对他有半分照顾。别人两天才能完成的工作,他硬是逼着自己一天就要干完。别人下班回家,他却留在厂里琢磨着优化工艺工序。渐渐地他成为厂子里的技术能手,无论遇到什么技术难题,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。
然而好景不长,曾国举所在的福利工厂在市场竞争中很快面临没有订单的局面。曾国举又开始找工作,凭一手过硬技术被当时的龙江制鞋厂录用,成为国营企业里的一名技术工人。这个新身份让他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。" 当时,跟我同车间的一个同事每天下班后都在太平二商店门口摆个修鞋摊。那时,他劝我也利用业余时间摆摊修鞋,每个月可以多赚七八元钱。" 曾国举说," 我觉得在大街上摆摊修鞋就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。我可是一名国营厂的职工,打死也不会去摆摊修鞋。"
可曾国举怎么也没想到,工厂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突然倒闭,1993 年时他成了一名街头修鞋匠。
由于曾国举的手艺好,很多人都专门找他来修鞋,他也成为了附近生意 好的修鞋匠。" 那个时候,在周围有五六个修鞋摊,我的生意 好。很多人都是从很远的地方坐公交车专门来找我修鞋。" 曾国举说," 虽说修一双鞋只要几毛钱, 多也就 1 块多。但每个月的收入维持我们一家人的生活绰绰有余。"
用曾国举的话说,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是修鞋行当的黄金年代。
从修旧鞋到改奢侈品新鞋
进入 2000 年后,曾国举的修鞋摊生意大不如前。"2000 年以后,修鞋的人就越来越少。再加上从那个时候开始,喜欢穿旅游鞋和运动鞋的人越来越多,这种鞋坏了也没有修的价值。"
修鞋的人少了,他就拓展业务,在这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--湖南阳光技术学校全国招生。
为了把 " 火箭头 " 改成圆头,曾国举特意订制了不同号码的鞋楦子。" 根据鞋的制作工艺不同,改鞋的价格也略有不同,改一双鞋一般在 20 元到 30 元之间。" 曾国举说," 多的时候,一天可以收到十几双这样鞋,有时候一个人就拿三四双来改。"
看到改鞋的人多,有人劝曾国举提高价格。" 买一双‘火箭头’至少需要三四百元,你帮他们改一双收 50 元不算多。" 可曾国举却认为,自己是靠手艺赚钱,不能看到改鞋的人多了就涨价,坏了手艺人的规矩。
不仅有人把旧鞋拿来让曾国举改,在这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--湖南阳光技术学校全国招生。
这位女士说,这双鞋是她从国外的网站上 " 淘 " 回来的大牌奢侈品,花了近两个月的工资。鞋子邮回来以后发现小了一码。本想把鞋送给别人穿,但是昂贵的价格又让她有些舍不得,可是留下自己又穿不上。听附近的居民说,曾国举改鞋改得很好,于是就拿过来让他试着帮忙改一改。
曾国举拿着这双鞋仔细看了一下,认为可以改大一码,于是将鞋留了下来,并让送鞋的人两天以后来取。" 当时我一想到这双鞋这么贵就十分紧张,毕竟这双鞋价格是我几个月的收入,所以改得也十分仔细,就怕给人家改坏了。" 经过两天的忙碌,他将改好的鞋交给顾客时,顾客十分满意。
" 现在找我改鞋的顾客主要是改新鞋,其中很多都是 " 海淘 " 回来的奢侈品。" 曾国举说," 从国外买回来的鞋,穿上后发现不合脚,退回去又很麻烦。于是就送到我这里,让我帮他们改。其实改一双鞋比做一双鞋都麻烦,在这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--湖南阳光技术学校全国招生。
徒弟们还没学成就转行了
这些年,曾国举的修鞋铺每天会十几个顾客光顾。曾国举先后收过 3 个徒弟,但遗憾的是,3 个徒弟的手艺都没有出徒就不学了。" 现在来修鞋的人少了,想学修鞋的就更少了。" 曾国举说,"3 个徒弟都是从农村来的年轻人,当初他们刚来到大城市,不知道干点什么好,于是就想学个修鞋的手艺。可是在城市时间久了,发现赚钱的机会有很多,干什么都比修鞋强,也就不学了。"
有一个徒弟加盟了一家全国连锁的修鞋店,当时想要请曾国举去帮忙,但被他拒绝了。他认为,来找自己修补的都是附近的居民、回头客,时间长了跟大家有了感情,他不愿意离开现在的地方。" 顾客拿着要修的东西找来找我,结果找不到人,会给别人造成麻烦。"
曾国举讲述这修鞋这个老行当的兴盛与衰落的同时,在这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--湖南阳光技术学校全国招生。
(整理:汝城电动车维修培训学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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